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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阿尔卑斯 走进纯净的怀抱

2012-10-19 15:43:02 阅读(0)
 在香港,人们开始购买罐装的瑞士山区空气,据说这里的空气经检测是世界上最有益健康的。如果想在世界上找一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地方,阿尔卑斯山区可算是一个典范。这一次,就让在这片蕴...

 在香港,人们开始购买罐装的瑞士山区空气,据说这里的空气经检测是世界上最有益健康的。如果想在世界上找一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地方,阿尔卑斯山区可算是一个典范。这一次,就让在这片蕴含丰富自然瑰宝的土地上生活的人们带你走进大山纯净的怀抱。

  在香港,人们开始购买罐装的瑞士山区空气,据说这里的空气经检测是世界上最有益健康的。如果想在世界上找一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地方,阿尔卑斯山区可算是一个典范。这一次,就让在这片蕴含丰富自然瑰宝的土地上生活的人们带你走进大山纯净的怀抱。

  Cliff 岩壁

  阿尔卑斯之光

  “这座山峰叫‘大教堂’,再看边上那些狭长的小山峰像不像围绕着大教堂的钟塔?”凯伦·皮兹尼尼指着远处一座大石山对我说。这位在意大利科尔蒂纳教中学地理课的老师,利用假期免费给我当高山向导。凯伦告诉我,作为地球生命活动中两次最重要的造山运动之一,阿尔卑斯山的形成过程非常激烈凶猛。“海底地层在板块碰撞中被推出海面,许多从海底冒出的巨岩被掀移几十公里,覆盖到原先地表高出的岩石上,今天阿尔卑斯山里那些著名的‘水平状的褶皱’山体就是这样形成的。大规模的地层挤压运动停止后,经过1.8亿年的风化剥落,才有了今天多洛迈特山(Dolomites)的壮丽奇观。

  阿尔卑斯山系的群峰中,就其外观而言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要数意大利的多洛迈特山系,尽管它的高度和地域面积都不是阿尔卑斯之最,但那刀削斧劈般的险峻陡峭与直指蓝天的挺拔气势却让它成为阿尔卑斯最有特色的山系。“风化和侵蚀就是大自然的雕刻家,昼夜不停地雕琢这些大山的面貌。”凯伦随后指着远处被称为五塔(Le Cinque Torri)的山峰告诉我,这座山峰因分化而形成了五座小山峰,酷似一张展开的手掌。它是阿尔卑斯最有名的攀岩胜地,每年吸引着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攀岩爱好者。可就在最近,五塔中的一座山峰忽然在夜间崩塌,清晨后上山来的攀岩者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地球从来没有停止过改变,只是许多地表的变化非常缓慢,我们无法察觉。”凯伦非常镇定地说道。

  下山的路上凯伦向我谈起了多洛迈特山这个名字的由来。原来“多洛迈特”意为白云石,这种质地特殊的石灰岩是由法国地质学家迪尼多尼·多洛米厄发现的,而为了纪念他的这一发现,地质学界便以他的名字命名了白云石。凯伦还告诉我,白云石里因含独特的矿物成分,在晨曦和日落的照射中会呈现一种独特的粉红色,这种粉红还会随着日照的改变而变为深红,极为美丽。“这种独特的颜色被称为‘阿尔卑斯之光’,它是多洛迈特山闻名于世的一个最主要原因。”

  我之前就听说过多洛迈特山的神奇色彩,但连日阴云密布,我还未能观赏到日出和日落时的山景。就在我离开前的傍晚,天空放晴了,为了能在这最后的机会里一睹“阿尔卑斯之光”,我早早地攀上了一座视野极好的小山苦等,日头渐渐偏西,那神奇的红色终于出现在了,这种红色比日落余晖的色彩厚重许多,它最先出现在几座庞大的山体上,最后却犹如燃烧的火焰将一座座山峰点燃,辉煌无限。

法国梧桐已经是北方很多城市的行道树,遮天蔽日的浓阴,粗壮高大的主干,既浪漫又庄重。它的浪漫正来源于秋季,连片的金黄,染遍街区。

  法国梧桐已经是北方很多城市的行道树,遮天蔽日的浓阴,粗壮高大的主干,既浪漫又庄重。它的浪漫正来源于秋季,连片的金黄,染遍街区。

  要欣赏最美的梧桐,就要去法国。法国是公认的浪漫国度,而四季中最美的时节便是秋天。法国梧桐贯穿着法国的大街小巷,一树树叶子都染上了璀璨的金黄色,在夕阳的映照下镀上了温暖的金光,还夹杂着深红浅黄深绿浅褐的斑斓色彩。

  在秋日最美之时来到巴黎的香榭丽舍大街,两旁层层叠叠的绚丽梧桐叶美得惊艳,让这个世界人类文化遗产保护地更显艳丽迷人。与爱人手牵手漫步在700多米长的法国梧桐林阴道上,看梧桐叶在风中摇曳着,秋风吹来,黄叶如蝴蝶般纷纷飞舞,堆积成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沙沙作响。携手爱人安静依偎坐在路旁的长椅上,看着巴黎的车水马龙和两旁如艺术品般精致辉煌的建筑,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感受小仲马笔下《茶花女》中那种诱人的情调。

  Wetland 湿地

  蓝色的原野

  “蓝色是一种经典的天堂之色,它不仅能将人的思绪引入无限而且能唤醒人们心中对纯净和超自然的渴望。”我们刚刚穿过玛努(Murnau)乡间一条由巨树构成的“林阴道”来到一片视野开阔的坡地,放眼远方的玛努沼泽和半隐在云层里的阿尔卑斯山脉,耳边响起了康定斯基这段描绘蓝色的名言。向导伊夫一句不落地背诵完毕后说,康定斯基所说的蓝色并非泛指,“它说的这种天堂之色就是指玛努原野上的这片色彩,你能看到吗?”

  属于“前阿尔卑斯”(Pre-Alps)地区的玛努是一座位于德国巴伐利亚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古老村落。它坐落在一片宁静致远、与世无争的自然环境中。玛努所在的地域内有一片欧洲最古老和面积最大的湿地及好几处幽静的湖泊。此时我们眺望的正是那茫茫无边的“玛努湿地”(Murnauer Moos)。湿地作为地球上的三大生态系统之一,它们具有涵养水源、调节气候、降解污染和保持水土等多种重要功能。而在我的习惯性思维里,湿地只存在于海岸地区或大江大湖的附近,阿尔卑斯山脚下存在着欧洲最大的湿地,这个事实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结果,还是伊夫为我解开了玛努湿地之谜。原来,玛努所在地区的确有丰富的湖群,它们调节和控制着今天玛努湿地的生态环境,也是这片湿地形成的原因。

  “玛努的别名叫‘蓝色原野’(The Blue Land),天气好的时候你可以看到楚格峰(Zugspitze)沐浴在一片蔚蓝中。”伊夫手指远方的云层道。或许是康定斯基名言和伊夫的话起了心理暗示作用,我眼前的旷野里真的出现了那神奇的蓝色,它从玛努沼泽的上空一直延伸到远方,最后消失在群山脚下的云层中。

  就是这片宁静的旷野和它那蓝色使玛努在20世纪上半叶成为欧洲的一处现代艺术重镇。现代艺术史上著名的“蓝色骑士”(Blue Rider)群体就出现在玛努。这群为后来“表现主义”的诞生奠定了基础的现代艺术家,无论是嘉碧里勒·蒙特、佛朗茨·马克还是康定斯基,当时都喜欢用醒目和夸张的蓝色来描绘玛努的天空和湖泊,似乎没有重彩浓绘则不足以表现这片沉静和美丽的土地上那特有的神奇的色彩。

  出生在俄国的康定斯基是“蓝色骑士”中的代表人物,他为了寻找和学习现代艺术的灵感和创意只身来到德国,在当时的德国艺术之都慕尼黑短暂停留之后,康定斯基选择了玛努这样一处不为人知的乡野落脚,在此从事他对绘画艺术表现方式的探索。据说是两样东西将这位艺术巨匠吸引到了玛努:一个德国女人和这避世宁静的土地上那神奇的色彩。这位当时正处于情感与事业转折点上的艺术家,在离开浮华的城市后将自己隐蔽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原野里,拜大自然为师,借乡野风景探索着生命的内涵,以光线和色彩诠释人生的意义。康定斯基以玛努为家的日子里常常步入玛努的湿地,在此远眺阿尔卑斯群峰、观赏各种盛开的野花。而斯塔夫湖(Lake Staffelsee)等几处水边,也是他喜欢与女友驻足的地方。康定斯基当时的女友嘉碧里勒是“蓝色骑士”里最重要的一位艺术家,她画笔下所描绘的斯塔夫湖,是一团浓郁的蓝色,蓝得化不开。

  伊夫后来告诉我,浮现在玛努地平线上神奇的蓝色其实是天空在当地湖泊中反射形成的。这个一经科学解释就显得平淡无奇的现象,曾是孕育了新兴的艺术思潮的神秘力量。从“蓝色骑士”开始,玛努便成为艺术家的集结地。今天,这里依旧生活着50多位艺术家。我想,除了追寻“蓝色骑士”们的艺术遗风,“蓝色的原野”上的风景,才是让这些艺术家以玛努为家的最主要原因,也是让无数向往阿尔卑斯山壮美山景的旅行者惊叹之处。

  Glacier 冰川

  消融中的冰河

  我乘齿轨火车登上了少女峰脚下的欧洲之巅。这条历史悠久的齿轨火车线路开凿在艾格峰的山体里,是精密瑞士工程技术和壮丽自然景观在阿尔卑斯山的完美结合。“欧洲之巅”建筑群与少女峰及阿莱奇冰川被 UNESCO列为世界遗产。走出欧洲海拔最高的少女峰火车站,我被强劲的山风吹迷了双眼。向导罗兰德在少女峰脚下住了一辈子。我本来计划徒步阿莱奇冰川(AletschGlacier)的,可是眼前的气候让我们只能对这座冰川敬而远之了。罗兰德告诉我,若在强风中上冰川,行走异常困难,而且白雪会掩盖冰川上的冰沟、冰洞等沟壑,极易造成危险。幸运的是欧洲之巅的眺望台为遥望这条冰川提供了极佳的视野。作为世界上山岳冰川最集中的地区,阿尔卑斯山里拥有1200多条、总面积超过4000平方公里的冰川。而长达22.5公里长、有170平方公里覆盖面积的阿莱奇冰川规模最大。从眺望台上远眺,只见它犹如一条巨大的冰雪之河,蜿蜒在少女峰南侧的伯尔尼兹山脉中,浩瀚辽阔。罗兰德说,如果在好天气里观赏阿莱奇冰川,可以看到它周围大量的堆石,那是冰川地貌的典型特征。那些石头都是冰川在其自身缓慢的运动过程中由高山上搬运下来的。面对这条冰河,罗兰德开始给我讲起了它的奥秘。原来,除了搬运的功能,冰川还有侵蚀和堆积这两个本领,这三大功能加在一起,经过沧海桑田便刻画出了这片让世人瞩目的山景。

  冰宫是欧洲之巅的另一处胜景,它开凿在这里冰川表层下20多米的深处,总面积超过1000平方米,已有70多年的历史。走进冰川腹地,只见冰洞、冰廊、冰雪大厅里各种冰雕动物造型栩栩如生,而各种色彩独特的灯光照更加凸现了这个冰川内部世界的晶莹剔透和神奇多彩。这冰宫与法国霞慕尼一处著名的大冰川“冰之海”有异曲同工之妙,冰之海也是目前阿尔卑斯山消融和运动最快的冰川之一。为此,人们不得不每年在冰川上开凿新的入口,那些留在冰川上的洞穴,似乎成了记录冰川运动的刻度。罗兰德说,阿尔卑斯山里有些冰川的面积甚至超过了一些小国的领土面积,它在调节地区气候、保存淡水方面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在过去一个世纪中,阿尔卑斯山已有一半的冰川因为气温上升而消失了。根据奥地利科学家的观测和研究,如果全球气温保持目前偏暖的状态,不用40年,阿尔卑斯山区的冰川就将全部消失。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欧洲的低海拔地区都将成为泽国。

  今天阿尔卑斯山区各国都已经认识到冰川迅速消融问题的严重性,已出笼了许多具体的保护措施,如在山区禁用汽车等,希望借此为保护消融的冰川尽些微薄之力。绿色和平组织指出,以目前阿莱奇冰川消失的速度推算,这座阿尔卑斯山中最大的冰川会在2080年后全部消失。这个日子对我们而言并非遥不可及,如何更有效地保护冰川已成为一个世人无法再怠慢的严肃课题。

  Sunshine 阳光

  自然的赐予

  高山小镇阿尔普迪艾兹(Alpe d’Huez)在法国阿尔卑斯山有“太阳岛”之称,据说因当地常年阳光普照才得此美名。我在寻找当地人托尼的农舍。暮色中一个人和牛群正朝农舍走来,正是托尼和他的“雪道养护队”。

  托尼的全名是托尼· 德尔· 蒙提(Tone Del Monte),又一个姓“大山”的山区人。他打趣地说,因为自己这个姓氏所以他一辈子没有离开过这里,从事着山区里世代相传的行当——养牛和做奶酪。

  事实上,放牧着350多头奶牛的托尼还“兼职”着一项生态维护工作,他的奶牛“照看着”迪艾兹260平方公里的滑雪坡道。托尼拍着一头奶牛说:“每年6月我就赶牛上山,9月过了才下山。冬天想有好的雪道,夏天就得靠这些家伙了。”

  长期以来,在融雪后的夏季如何有效地维护高山滑雪坡道是阿尔卑斯山区国家所面临的一个共同问题。曾经过度依赖人工和机械的维护方法,不仅耗费昂贵,且收效甚微。从1980年起,法国的环境部门经过研究,开始在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试行一项“绿色”的保育计划,即夏季在雪场上植草保持水土,同时放养牛羊,借助家畜对青草的消耗以最“自然”的方法维持雪坡质量。实践证明,这种依靠自然的雪场维护方法最为有效与合理。今天,它已成为阿尔卑斯山区各国普遍采用的夏季雪坡养护标准,在法国、意大利、奥地利、瑞士和德国被普遍采用。

  随着牛群的归来,托尼的农舍前聚起了许多当地居民。托尼的太太正忙着处理刚挤出的鲜奶,她的身边排着一长串规格各异的塑料桶,它们的主人们都是镇上的居民,此时正有说有笑地聚集在窗外,等待购买今天新挤的鲜奶。托尼的太太说,来这儿买牛奶的都是老客户,大家掐准了托尼挤奶的时间来农舍买最新鲜的牛奶,没有出售的那部分牛奶才用来做奶酪。

  我继续跟随高山向导塞里尔去拜访一位被他称为“山中奇人”的当地人,一路聊着阿尔卑斯山的话题。塞里尔告诉我,大自然蕴藏着无限的力量,阿尔卑斯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你将见到的这个人,就是一个知道珍惜和利用自然力量的家伙。”

  “山中奇人”法博莱斯(Fabrice Andre)是个有些腼腆的中年汉子。他经营着一座为登山客遮风避雨的木屋。这是一座宽敞的三层木屋,巨石地基上的外墙以原木建造。木屋内温暖明亮。塞里尔说:“这是整个法国阿尔普迪艾兹山区里最节能、最环保的建筑物。”

  法博莱斯给我们斟上啤酒,坐定后说,旅游作为现今一种极其流行的大众行为,在创造财富的同时也消耗了许多自然资源。他以阿尔普迪艾兹山区为例:越建越多的旅馆加重了当地自然环境的负担。“问题出在这些建筑都不够环保,消耗过多的能量又排放许多垃圾。”法博莱斯说,他的理想就是看到山区的旅馆和住宅越来越多地利用风能和太阳能等自然力运行,就如他的木屋一样。

  法博莱斯的木屋由他和几位家人好友亲手设计建造。建造木屋的巨型原木都取自于林间倒树而非采伐所得。为了不影响山区交通和周围环境,法博莱斯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一直采用夜间运输、夜间施工的方法进行建设。这座建筑物里安装着一座由他设计的超级节能系统:生活用水经过再循环后能反复使用;照明电路和其他生活用电全部由太阳能电池板供应;以碎木、废纸和生活垃圾做燃料的高效锅炉能产生2000华氏度的高温,能为木屋提供充足的暖气和热水;特制的节能灯尽管只有两瓦的功率,却有让人惊异的亮度……法博莱斯自豪地告诉我,他这座完全采依靠自然和再生能源运行的木屋却有比同类建筑高出数倍的舒适性。

  法博莱斯以山间的出产为我们烹调了晚餐款待我们。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观赏法博莱斯为我们展示他的发明。他还郑重其事地摊开了他自己研发的太阳能汽车的草图,并说这是他这些年来最花心血的一项发明,因为“汽油发动机造成太大的污染”。法博莱斯接着介绍说,他的太阳能汽车采用电动机做动力。“发动机是太阳能汽车的最关键部份,我个人没有设计和制造能力,它是依照我的构想由一个美国、德国和瑞士的公司组成的设计集团共同投资和研制的。”

  从法博莱斯家回旅馆的路上塞里尔告诉我,为了推动山区环境保护和进行各项发明研究,法博莱斯投入了几乎全部家产,他自己更是一刻都未懈怠过。“他的发明会越来越多地被社会承认。他是个天才,一个时刻呵护自然环境的天才。”

  在从奥地利圣安东(St.Anton amArlberg)前往西菲尔德(Seefeld)的路上我的奥地利向导桑德拉也向我说过同样的话:“蒂洛尔人爱山,因为山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当时正值日落,行车的谷地中已披上了暮色,天边的群峰被夕阳染得血红,壮丽无比。事实上,桑德拉已不是第一个将这儿的高山比喻为“宝贵财富”的蒂洛尔人,记得我抵达奥地利的第一天,滑雪名将卡尔·舒兰茨(Karl Schranz)就指着他住宅前后的大山对我说:“抬头看看这些山,它是让奥地利人骄傲的财富。”由此看来,生活在大山脚下的蒂洛尔人对山的感情确实非同一般,他们不仅以拥有大山而骄傲,更珍惜自己的这份拥有。而蒂洛尔人的性格里也流露着如山一般的朴实和坚韧。这一点,却是我在当地接触了许多滑雪名将、登山英雄和普通村民后所得出的结论。

  在阿尔卑斯山区,当地的小学从一年级开始便以民间传说和故事的形式讲述自然环境和文化历史知识,四年级时不但学习识别阿尔卑斯山区的各类动植物知识,而且会组织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登山游览活动,让学生到大自然中学习自然。中学的“地理和经济”课程更会有参观污水处理厂、调查社区各个家庭的垃圾排放量等功课。生活在大山脚下,与山朝夕相处确实让山区人对山有无限的感情,他们热爱自然,保护自然的意识却与有系统地培养和教育紧密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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