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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力马扎罗:狂野非洲之巅

2012-10-30 17:18:51 阅读(0)
  乞力马扎罗是非洲最高峰,也是世界上最高的独立的山,坐落于坦桑尼亚东北角,靠近肯尼亚边境,以一种遗世独立的甚至带有戏剧性的身姿,矗立于非洲大草原上。  乞力马扎罗是非洲最高峰...

  乞力马扎罗是非洲最高峰,也是世界上最高的独立的山,坐落于坦桑尼亚东北角,靠近肯尼亚边境,以一种遗世独立的甚至带有戏剧性的身姿,矗立于非洲大草原上。

  乞力马扎罗是非洲最高峰,也是世界上最高的独立的山,坐落于坦桑尼亚东北角,靠近肯尼亚边境,以一种遗世独立的甚至带有戏剧性的身姿,矗立于非洲大草原上。

  不容小觑的非洲最高峰

  乞力马扎罗常被冠以“名人攀登”或“最易攀登”等标签,绝大多数来到非洲大陆的旅行者都想攀爬这一非洲最高峰。实际上,乞力马扎罗山的环境十分严苛,海拔的高差、气候的多变、山坡的陡峭,都是对征服者们的考验。每年挑战顶峰的25000 人中,只有三分之一能够真正登顶(5895 米)。

  当然,只要做好充分准备,乞力马扎罗的雪也并非遥不可及。最好的登山季节是寒冷而干燥的6 月至10 月,或者是充满绿意但还未到雨季的12 月至次年3 月。攀登乞力马扎罗,需要的是体力、意志、装备,以及天时、地利、人和。

  最近的登顶者中,最受瞩目的莫过于来自美国洛杉矶的7 岁孩童Keats Boyd 和来自英国白金汉郡的82 岁退休老教授George Solt。除了以简单易行著称的“可口可乐路线(Marangu 路线)”和“Machame 路线”之外,乞力马扎罗的登山路线还有多条,但多数只是到达海拔4000 ~ 5000 米的营地,并非真正登顶。

  我选择了一家有着多年登山导游经验的旅行社,因为我要挑战的是Rongai 路线,这是一条最直接也是最独特的登山路线,能够到达乞力马扎罗的顶峰Uhuru 峰。

  旅行社的车将我从乞力马扎罗山机场接到阿鲁沙的酒店,在行前培训和准备工作中,我认识了同行的几位国际友人:一位来自英国的医生和一位大学讲师,以及他们的女友。我们5 人,加上旅行社配备的5 名挑夫、1 名经验丰富的向导、1 名助理向导,还有1 位厨师,组成了一支小小的登山队。向导及助理向导同时兼任队医。

  装备包括卫星电话、无线电通信设备、急救包、氧气罐、帐篷、充气床垫、淋浴及厕所专用便携帐篷……真正武装到牙齿。国外登山运动的专业以及敬业,常常让我肃然起敬。

  每个人还拿到一本简单印刷的指导手册以及安全手册,里面几乎囊括了所有可能遇到的状况以及解决措施。高原反应(AMS)是攀登乞力马扎罗最容易遇到的问题,手册中有详细的指导。

  午夜出发登顶

  从海拔1900 米的Nale Moru 开始徒步攀爬,崎岖的山路两边是参天松木。经验丰富的导游休伯特一路不断叮嘱我们“慢些,慢些”,并督促我们每天要喝3 ~ 4 升的水,以防止脱水以及降低高原反应的可能性。比我们晚些出发的挑夫从我们身边闪过,身上均背着沉甸甸的装备。

  2590 米高的第一营地位于沼泽地的边缘,抵达时已接近傍晚。享用着挑夫准备好的热咖啡、热汤、炸鱼、土豆以及水果沙拉,感觉不像是在登山,而仿佛是在林间漫步。从营地边缘望去,高处白雪皑皑的山峦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清晨六点半,向导唤醒众人。这一天的穿越强度极高,海拔高差大,陡峭的峡谷让冲沟穿越更加辛苦。好不容易爬到3800 米高的峡谷顶部,然后又下降到3500 米高的营地,一群人喝着热乎乎的姜茶,一名女队友开始有高原反应。

  昼夜温差极大,是攀登乞力马扎罗要面对的又一难题,白天强烈的日照和夜晚的气温骤降,对装备以及人的身体素质都有极高的要求。前往4319 米高的Mawenzi 营地的途中,贫瘠的山地沟壑纵横,强烈的日照让远处的肯尼亚平原看起来仿佛在蒸腾。穿过一块沟壑纵横的地面,零星残存的飞机残骸触目惊心,2008 年11 月,因为天气恶劣,一架飞机在这里坠毁,飞机上的意大利游客全部丧生。

  近乎垂直的登顶路线,直达乞力马扎罗最年轻也是最高的火山——Kibo 火山的冰原。午餐时间,我们到达4700 米的营地,休息过后开始做冲刺前的最后简报。我检查了自己的装备,并查看了自己的脚,幸运的是并没有水疱。下午5 点,用过简餐和热茶之后,大家都回到帐篷躺倒,为最后冲顶养精蓄锐。

  午夜,休伯特叫醒了大家。我穿上冲锋衣,戴上了羊毛手套,外加滑雪手套、帽子、围巾,同时准备了电筒、备用电池、补充体力的能量棒和糖果、水,轻装出发,冲刺。

  由于白天过于炎热,并不适合冲顶。但夜里零下15 度到零下5 度的严寒也并不令人愉快。之字形的山路上,电筒灯光明明灭灭,银白的雪在深蓝色的天空下反射着奇异的光芒。

  积雪遍布近乎垂直的崎岖山路,在严寒中迈出每一步都极为困难。6 个小时的艰难跋涉之后,天亮了,我们终于到达了海拔5685 米的火山口边缘Gillman。欢呼、拥抱之后,导游休伯特让我们稍做修整。我头疼欲裂,心跳如鼓,高原反应最终还是开始了。休伯特问我是否还要继续去Uhuru,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火山口的道路陡峭而狭窄,无休止的冰川和冰悬崖在初升的阳光下白得晃眼。这里的氧气浓度仅有海平面的50%,我已经没有精力东张西望,壮丽的景色也不足以让我从脚下的路上移开目光。

  早晨七点,我看到了一块挂满标识的木板,最顶上写了大大的一行字“congratulations”,非洲的制高点“Uhuru Peak Tanzania,5895M,AMSL”。这是从NaleMoru 出发的第五天,身心的疲惫似乎都跑到了九霄云外,每个人都欢笑着互相祝贺、拥抱,透亮的蓝天、灰白的火山石、云遮雾绕的火山口,一切都像仙境般让人迷醉。

  非洲天堂的犒赏

  和登顶相比,下山的路就像是一场快进的电影,从雪峰到丛林,仅仅两天时间,寸草不生的山峰便被郁郁葱葱的林地所取代,路上遍布着各种珍奇动植物。此前因为专心登顶而无暇他顾,此时正好可以尽情欣赏乞力马扎罗的美景。

  下山之后,我来到休伯特极力推荐的Ndarakwai 农场。40 平方公里的农场都属于保护区,保护着“最非洲”的美景,野生动物在这里悠闲地生活着,有鹳鸟在散步,据说还常能看到大象群在这里游戏。和非洲绝大多数旅游地一样,农场也有四驱车游览项目,当然也可以选择骑马。农场里的住宿极为舒适,室内和室外都有数十个壁炉,有着茅草顶的酒廊和餐厅充满非洲情调。

  又疯玩了两天之后,我的身体极度需要真正的放松,于是我回到阿鲁沙小镇的ONSEAHOUSE。这是一家精品酒店,房间内宽敞的四柱床挂满白色的帷幔,落地窗外就是按摩浴缸,酒店泳池可以让缺水的身体得到恢复。

  草坪酒吧和极为丰富的美食,有欧式或非洲式的高级美味任选。洗一个桑拿浴,再做一个十分富有情调的SPA,全身的筋络都得到了充分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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